腰上伤口的缘故,苏简安无法久坐,尽管陆薄言给她垫了柔|软的靠枕,但过了半个多小时,她腰上的伤口还是隐隐作痛起来。
“……”
“对了,爆料的人是谁?”
她惴惴然看了陆薄言一眼。
她摸不准陆薄言是不是还在生气,小心翼翼的看着他,急速运转着想脑袋想对策。
回家?
很晚才回来,疲惫的倒在她的床上缓缓睡着,隔天醒来时他也许会对着陌生的房间茫然片刻,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是她的房间,而她已经离开了。
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,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:“注意安全。”
两人都洗漱完毕换好衣服,早餐也刚好送到。
洛小夕一时语塞。
浴缸里的水很快就没过洛小夕,而洛小夕也许是适应了这种寒冷,渐渐的不发抖了,只是蜷缩在浴缸里,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动物。
以往一上车,她要么是开始翻CD放音乐,要么是开始和他说话,鲜少这样盯着车窗外出神。
“早餐在外面给你准备好了。”小陈说,“你起来洗个脸换套衣服,吃了早餐去开会吧。”
相比之下,远在郊外的洛小夕就轻松多了,吃完饭后陪着爸爸下了几盘棋,十一点准时回房间睡觉,只是第二天很早就醒了过来,连早餐都没吃,借口说要赶着去公司,然后就开车直奔市中心的公寓。
“谢谢!”
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